加密货币的认知、持有和使用

自2016年以来，加拿大银行进行年度调查，以监测对比特币和其他加密货币的认知、采用和使用情况。 本报告包含了2019年比特币综合调查和2020年11月的现金替代调查的结果。

研究发现，在2018年和2020年之间，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认知和持有水平保持稳定：近90%的人知道比特币，而只有5%的人持有它。研究发现，大约一半的比特币持有者表示他们通常通过网络交易所获得比特币，而五分之一的人使用挖矿获取。比特币持有者很容易受到某些风险的影响，大约一半的当前和过去的持有者表示他们曾受到价格暴跌、失去资金来源、诈骗或数据泄露等事件的影响。持有比特币最常见的原因是它的投资用途，或基于对技术的兴趣。比特币持有者比非持有者对比特币网络有更多的了解，但他们在金融知识的测试上得分较低。

摘要

01

加拿大银行（The Bank of Canada），作为加拿大货币的唯一发行者，已经制定了一个全面的调查计划，目的是了解用户对现金和其他支付方式的需求和使用。随着技术的发展，加拿大居民的支付方式也在不断变化。例如，从2013年到2020年，在销售点用现金交易的份额从44%下降到22%——尽管现金仍然广泛用于小额交易和某些人口群体中。

在越来越多的数字经济中出现了这样的问题：银行是否应该以中央银行数字货币（CBDC）的形式发行现金的数字替代品。在2020年的一次演讲中，加拿大央行副行长Tim Lane强调了两种可能需要推出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情况：

- 减少或消除实物现金的使用

- 加密货币作为一种支付方式、价值储存和账户单位得到更广泛的使用（Lane 2020；另见加拿大银行2020）。

此外，鉴于银行在维护金融稳定方面的作用，其2019年金融系统审查将加密资产市场的演变确定为一个新的金融脆弱性（an emerging financial vulnerability），应予以密切关注。目前，比特币和其他加密货币正处于早期接纳阶段，这个市场的规模还没有大到足以对金融系统构成重大风险。然而，这种情况可能会迅速改变，因此，定期监测事态发展是很重要的。

鉴于这些考虑，银行已经进行了一系列关于加密货币的调查--鉴于其在市场上的突出地位，重点是比特币，作为更广泛的现金和支付调查项目的一部分。这些调查被称为比特币综合调查（Bitcoin Omnibus Survey，BTCOS），在2016年至2019年期间每年进行。BTCOS使我们能够衡量COVID-19大流行前四年对加密货币的认知、所有权和持有模式，它还包含针对比特币持有者的使用习惯的专门问题。

本研究还使用了银行2020年11月的现金替代调查（Cash Alternative Survey， CAS）的数据。该调查的重点是为了更好地了解COVID-19大流行期间人们对现金和其他方式的需求和使用。因此，虽然我们可以观察到2020年前比特币接受度和认知的总体趋势，但我们只监测到2019年前更详细的加密货币行为。结合BTCOS和CAS的数据，我们可以观察到在疫情的第一年，对比特币的认知和持有的任何重大变化。

总体而言，BTCOS和CAS的调查结果显示，从2018年到2020年，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认知水平保持稳定。具体来说，2019年的BTCOS调查中87%的加拿大人，2020年的CAS调查中88%的加拿大人表示听说过比特币；相比之下，2018年的BTCOS调查中89%的加拿大人听说过。同样，从2018年到2020年，持有比特币的加拿大人的比例保持在5%左右，而2017年为4%，2016年为3%（图1）。我们观察到，在性别、年龄和收入水平方面，比特币持有者的人口结构发生了一些变化。然而，比特币的持有者仍然集中在年轻的、受过教育的男性，他们具备家庭收入高，金融知识水平较低的特征。

图1：2016-20年比特币所有权和认知度

注：该图绘制了从2016年到2020年持有比特币和了解比特币的加拿大人的年度估计比例。为了便于辨认，所有权的比例从0%到10%，而认知度的比例则从0%到100%。

在2019年的BTCOS中，比特币持有者提到的持有比特币的主要原因是与投资有关（39%的持有者）。然而，因为技术相关原因持有比特币的（31%）在2019年比2018年的调查（22%）更普遍。此外，从2018年到2019年，调查中每月使用比特币进行几次或更多交易和转账的加拿大人的比例下降。在2019年的BTCOS中，约有一半的比特币持有者表示他们通常通过网站或移动应用程序的交易所获得比特币。还有五分之一的人报告说使用了挖矿，而剩下的比特币持有者则分为其他来源，如从比特币自动取款机或直接从他人处获得。

平均而言，2019年的比特币持有者比非持有者更了解比特币的特性。尽管如此，超过20%的持有者表现出低比特币认知--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正确回答三个知识问题中的任何一个。鉴于投资是持有者提到的持有比特币的最常见原因，我们看到许多持有者可能试图从加密货币中获利，但却没有充分了解该技术。考虑到与加密货币相关的风险，这一点值得关注--2019年约有一半的曾经和现在的持有者表示，他们曾受到价格暴跌、失去资金使用权、诈骗或数据泄露等事件的影响。

图2提供了我们进行调查期间的比特币市场的背景。2018年的BTCOS发生时，比特币的价格是2017年以来的最低点。相比之下，2019年的BTCOS调查和2020年的CAS调查是在比特币价格稳定上涨期间进行的。此外，虽然价格在2020年大约翻了两番，但这种增长并没有转化为更多的交易数量。

图2：2012-20年比特币交易的数量和价格（月平均）

注：比特币的每日交易数量和价格在每个月都是平均的。价格的数据系列从2014年8月开始。绿色垂直线表示2016年加拿大银行比特币综合调查（BTCOS）的前两次迭代，红色垂直线表示2017年的第三次迭代，蓝色垂直线表示2018年的第四次迭代，紫色线表示2019年的第五次BTCOS迭代。橙色竖线表示银行在2020年11月进行的现金替代调查（CAS）。

本文的其余部分结构如下：第2节描述了2019年BTCOS调查和2020年11月CAS调查的设计和方法；第3节讨论了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认知和持有情况；第4节更仔细地研究了比特币持有者的特征和行为；第5节简要地总结了我们的发现。

调查数据

02

BTCOS的早期调查不仅提供了关于比特币认知、所有权和使用趋势的宝贵信息，还提供了改进未来调查的经验教训。做后续迭代调查的一个原因是为了更深入地了解比特币的持有情况如何随时间变化。有很多因素会影响比特币的接受度：

- 价格波动

- 投资者的类型（长期或短期目标，低或高的风险容忍度，金融的教育背景）

- COVID-19疫情

- 金融技术的发展

- 商家对比特币的接受程度

- 与加密货币事件有关的风险

BTCOS的最近一次调查是在2019年12月进行的。2020年CAS的重点是COVID- 19疫情期间的现金需求和使用情况，但它也包含两个关于数字支付方式的认知和持有情况的问题。这些调查加在一起，使我们能够在进入疫情的第一年时监测对比特币的认知和持有情况的趋势。本节提供关于2019年BTCOS和2020年CAS调查的设计和加权处理的信息。

// 2.1 调查设计

2019年BTCOS的设计与2018年的调查非常相似，对调查问卷做了以下改动：

- 在Facebook于2019年6月宣布其数字货币项目Libra（现名Diem）后，我们增加了一个问题，以评估受访者对稳定币的认知。

- 我们增加了关于受访者如何获得比特币以及他们在持有比特币时面临的潜在事件的问题。这个问题的起因是加拿大发生的两起加密货币交易所事件：2018年10月，总部位于埃德蒙顿的Maple Change损失了600万美元的用户资金（Bambrough 2018）；2019年1月，QuadrigaCX在其创始人突然去世后失去了对客户资金的访问，导致约2.15亿加元的损失（Ernst and Young 2019）。

- 在调查中关于持有altcoins（比特币以外的加密货币）的问题，我们扩大了名单，包括Binance Coin以及稳定币Tether、USD Coin和Dai。我们还增加了Libra作为识别低质量回复的方法。（鉴于Libra不是一个真正的数字货币，而是一个背后的项目，对它的所有权回答 "是 "将表示这是一个错误的或不周到的答案。）

我们2020年的比特币认知和所有权数据来自2020年11月的现金替代调查。这项调查更多的是关注COVID-19疫情期间对现金的需求和使用。因此，它只收集了关于比特币的有限信息。

为了比较2016年至2020年关于比特币的主要调查结果，我们将2019年的BTCOS和2020年11月的CAS与之前已经发布的BTCOS的迭代结果相结合。最终的样本量在2016年为1997个；2017年为2，623个；2018年为1987个和2019年为1987个。这些样本每年分别包括58、117、99和89个比特币持有者。在2020年11月的现金替代调查中，受访者总数为3893人，包括181名比特币持有者。

// 2.2 调查方法

比特币综合调查（BTCOS）与现金替代调查（CAS）从两个渠道招募参与者。第一个是选择加入小组--即参与者自愿选择加入小组并被邀请完成各种调查以换取奖励。第二种是通过网站广告进行互联网招募。在这种情况下，参与者可以完成个人调查，但不需要加入小组。网络招募的目的是捕捉小组中遗漏的部分人群——特别是难以接触到的群体，如年轻男性。这对加密货币的研究特别重要，因为年轻男性是比特币和其他加密货币的最常见持有者。

因为我们使用这两个受访者来源，我们评估了混合这些来源对我们最终估计的影响。数据收集期间的技术问题导致2019年BTCOS的互联网受访者与小组受访者的比例大约为2:1，与之前的BTCOS和2020年11月的CAS相反，该比例大约为1:2。在一个单独的附录中，我们调查了样本构成对调查估计的影响，并使用加权法调整了样本构成。

2019年BTCOS和2020年11月CAS样本的加权处理都遵循2018年BTCOS中使用的方法。我们使用Deville、Sarndal和Sautory（1993）中概述的耙子程序，针对我们样本的人口组成和加拿大人口之间的差异调整最终样本。具体而言，该程序产生了调查权重，使样本与2016年加拿大人口普查在年龄、性别、地区、教育、婚姻状况、就业和家庭收入等人口统计方面相匹配。

比特币认知和持有情况

03

本节介绍了2016年至2020年加拿大公民对比特币的认知和持有情况的趋势。此外，使用条件分析，我们确定了与比特币认知和持有情况的人口统计学特征。

// 3.1 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认知

我们用调查问题 "你听说过比特币吗？"来衡量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认知水平。自2016年以来，人们的认知有所提高。在那一年，62%的加拿大人说他们听说过比特币。随后在2017年跃升至83%，在2018年达到89%。在2019年和2020年，认知水平几乎没有变化，分别为87%和88%。

总体而言，在2016-20年期间，所有人口统计学的认知水平都有所提高。同时，我们观察到人口统计学的持续模式。具体而言，我们看到，在男性、持有大学学位、未就业（失业或未加入劳动队伍）、具有财务知识、家庭收入相对较高（7万美元及以上）的加拿大人中，认知水平最高（超过90%）。从地理角度来看，魁北克省的居民最不可能听说过比特币。

样本包括2016年的58名比特币持有者，2017年的117名，2018年的99名，2019年的89名，以及2020年的181名。根据Lusardi和Mitchell（2014），金融知识的分数是根据对三个金融知识问题的回答计算的。金融知识的分数是通过正确答案的总和和减去错误的答案来计算的，而 "不知道 "的答案对衡量标准没有贡献。根据这些指数，三个知识水平被定义如下：低（得分<=0），中（得分=1或得分=2）和高（得分=3）。草原地区包括阿尔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和马尼托巴省。大西洋地区包括新不伦瑞克、新斯科舍、爱德华王子岛以及纽芬兰和拉布拉多。所有估计值都是使用调查加权计算的。

我们使用逻辑回归框架，以人口特征和金融知识为条件，进一步分析人们的比特币认知。表2展示了结果。第一列提供了2018-20年的集合逻辑回归的结果，随后的几列是每年的独立逻辑回归的结果。 图3绘制了特定年份回归的边际效应，以显示这三年中参数的动态变化。

总的来说，我们发现女性加拿大人和魁北克人的比特币意识较低。相反，我们估计随着加拿大人的教育水平、收入或金融知识水平的提高，他们更有可能知道比特币。这些发现与表1中的描述性结果一致。

Panos， Karkkainen和Atkinson (2020)使用15个国家的微观数据来研究金融知识和对加密货币的态度，得到了类似的结果。他们的结果显示，具有金融知识的投资者更有可能了解加密货币，但持有加密货币的可能性较小。这表明，一个人的金融素养和他们对加密货币的态度之间的关系是由他们对加密货币投资相对于其他投资工具的金融风险的看法决定的。

表1：2018-20年对认知比特币的概率的边际效应

边际效应是通过Logistic回归估计的。第1列显示了2018-20年期间每个变量对比特币认知概率的影响；第2至4列显示了从2018年开始的各年的结果。边际效应是相对于以下基准组衡量的：男性，18至34岁，来自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受过高中教育，有工作，金融知识水平低，家庭收入低于30，000美元的人。大草原地区包括阿尔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和马尼托巴省。大西洋地区包括新不伦瑞克、新斯科舍、爱德华王子岛以及纽芬兰和拉布拉多。括号内为加权引导标准误差。*** p<0.01， ** p<0.05， * p<0.1。

图3：2018-20年，对比特币认知概率的边际影响

横线代表95%的置信区间。LFS是指劳动力状况。大草原地区包括阿尔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和马尼托巴省。大西洋地区包括新不伦瑞克、新斯科舍、爱德华王子岛以及纽芬兰和拉布拉多。

// 3.2 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所有权

表2列出了2016年至2020年期间加拿大的比特币所有权，总体上和不同的人口群体。持有比特币的加拿大人的平均份额从2016年的3%增加到2018年以来的5%左右。尽管受到COVID- 19大流行病的影响，2018年至2020年11月期间的所有权仍然稳定。

不同人口群体的比特币所有权差异讲述了一个引人注目的故事。总的来说，我们观察到，大多数人口统计学在不同年份遵循相同的模式。特别是，年轻、男性、有工作、有大学学位、家庭收入高、金融知识相对较少的加拿大人更可能持有比特币。

表2：2016-20年持有比特币的加拿大人的百分比

本表报告了对 "你目前是否持有或持有比特币？"回答 "是 "的加拿大人的百分比。2016年的样本量为1，997；2017年为2，623；2018年为1，987；2019年为1，987，2020年为3，893。金融知识分数是根据Lusardi和Mitchell（2014）的三个金融知识问题的回答来计算的（附录，表A-2），并从2018年开始在BTCOS中加入。金融知识分数的计算方法是将正确的答案相加，减去错误的答案，"不知道 "的答案对衡量标准没有贡献。因此，知识分值从-3到3。根据这些指数，三个知识水平被定义如下：低（得分<=0），中（得分=1或得分=2）和高（得分=3）。草原地区包括阿尔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和马尼托巴省。大西洋地区包括新不伦瑞克、新斯科舍、爱德华王子岛以及纽芬兰和拉布拉多。所有估计值都是使用调查加权计算的。

在2018年和2019年，比特币所有权的性别差距最高。除了2018年，每年都有2%的女性报告持有比特币。

2018年，约有2%的女性报告持有比特币，而在男性中，持有率几乎翻了一番，从2016年的4.4%到2020年的8.3%。在三个金融知识问题上得分较低的人显示出较高的持有率（低文化水平的人超过7%，而高文化水平的人只有4%到5%）。

这些结果揭示了有趣的事实，特别是那些有金融知识的加拿大人更有可能知道比特币，但不太可能持有它。Fujiki (2020)对金融知识进行了更详细的研究：与我们的研究结果相比，日本的加密货币持有者在金融知识问题上得分更高，与非持有者相比，在学校接受了更多的金融教育。但他们在与资金管理、财务麻烦和信用卡使用有关的其他指标方面的金融知识较少。

图4：2018-20年对比特币持有概率的边际影响

注：横线代表按调查年份划分的置信区间。LFS是指劳动力状况。大草原地区包括阿尔伯塔省、萨斯喀彻温省和马尼托巴省。大西洋地区包括新不伦瑞克、新斯科舍、爱德华王子岛以及纽芬兰和拉布拉多。

比特币持有者的概况

04

在这一节中，我们更深入地研究了比特币持有者。我们首先报告了比特币持有者对比特币的了解与加拿大总人口的了解。然后我们提供比特币持有量的估计。我们还概述了持有比特币的主要原因，以及人们用它来支付商品或服务和进行个人对个人交易的频率。然后我们观察过去比特币持有者的比特币份额和持有量的变化。 最后，我们研究了比特币持有者如何获得比特币以及他们在使用比特币时遇到的问题。

// 4.1 对比特币的了解

本节分析了加拿大人对比特币属性的认知状况，探讨了BTCOS样本中发现的比特币持有者和非持有者之间的差异。"不知道 "的回答则为零。基于这些指数，我们定义了三个知识水平：低（得分<=0），中（得分=1或得分=2）和高（得分=3）。

在2018年和2019年之间，加拿大非持有者的比特币认知的平均水平没有很大的变化。比特币认知水平低的个人比例约为60%，只有6%的人正确回答了所有三个比特币问题（表5）。正如预期的那样，比特币持有者比非持有者更有可能给出正确答案。然而，在2018年和2019年，只有约30%的比特币持有者持有高认知。

知识的缺乏并没有阻止人们购买比特币，因为2018年和2019年分别有19%和28%的比特币持有者被归类为低比特币认知。

表3：2017-19年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认知（%）、

// 4.2 比特币持有者持有量

在2018年和2019年，比特币持有者被要求提供他们目前持有的比特币的加元价值。从2018年到2019年，比特币持有量的中值急剧下降，从500美元左右降至250美元。为了比较各年的持有量，我们将2018年和2019年的数字按图表5中呈现的范围分组。在此期间，我们看到报告持有1至10个比特币的加拿大人的比例在下降（从2016年的39%到2019年的6%），10个或更多的比特币（从2017年的13%到2018和2019年的5%）。同时，持有少于1个比特币的人的比例从2016年的54%上升到2017年的68%，2018年的87%和2019年的89%。

图5：2016-19年比特币持有量

在2018年和2019年，接受调查的比特币持有者被要求报告他们的持有量，作为一个连续的范围，以加拿大元计价。为了各年的可比性，在2018年和2019年，我们使用调查时的现行价格，将加元转换为比特币。样本包括58名18岁或以上的加拿大人，他们在2016年报告说他们持有比特币，2017年有117人，2018年有99人，2019年有89人。所有估计值都是使用调查加权计算的。

// 4.3 持有（或不持有）比特币的原因

正如介绍中指出的，加密货币的广泛使用是银行在加拿大发行CBDC的一个潜在触发条件。这使得了解加密货币的使用方式和原因非常重要。

2017年至2019年的BTCOS调查询问了比特币持有者使用所持比特币支付商品和服务的频率以及使用比特币向其他人汇款的频率。从2018年到2019年，从未使用所持比特币购买商品和服务或进行人对人转账的比特币持有者的比例增加了（购买的比例从33%增加到44%，转账的比例从42%增加到53%）。因此，在这两类交易中，倾向于每月至少使用几次比特币（"经常"）的比特币持有者的比例下降。

// 4.4 持有者如何获得比特币

2019年的BTCOS增加了一个针对比特币持有者的新问题。"你获得比特币的最常见方式是什么？" 我们在图7中展示了结果。2019年，大约一半的业主使用加密货币交易所，要么在网站上（41%），要么通过移动应用程序（9%）。其余的人中，19%的人自己开采比特币，9%的人通过ATM机获得比特币，14%的人从朋友或家人那里获得比特币（人对人转账），9%的人使用其他渠道。我们的结果表明，大多数比特币持有者使用交易所来获得他们的比特币，但也表明加拿大人有多种获取方式。

图6：2019年获得比特币的最常见方法

结论

05

利用调查数据，我们研究了2016年至2020年间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认知和持有情况。我们发现，自2018年以来，加拿大人对比特币的认知和持有一直很稳定：近90%的加拿大人表示他们听说过比特币，约5%的人持有比特币。虽然持有者的人口构成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但比特币持有者始终更有可能是年轻人、男性和受过高等教育。对其他加密货币的持有率仍然很低，对稳定币的持有率尤其罕见。即使在那些听说过比特币的人中，也只有5%听说过稳定币。

据加拿大人报告，2019年持有比特币的主要原因仍然是投资，紧随其后的是与技术有关的原因。2019年因支付而持有比特币的加拿大人比例下降，与2018年相比，加拿大人不太可能说他们在过去一年中使用比特币进行购买或个人对个人转账。相反，非持有者表示，他们不持有比特币的主要原因包括缺乏对该技术的了解，对私人数字货币缺乏信任，以及他们现有的支付方式满足他们目前的需求。

通过对比特币和其他加密货币的专门调查，我们可以更深入地挖掘加密货币持有者的使用习惯。例如，随着时间的推移，比特币持有者在他们的钱包中持有的比特币越来越少，尽管这与每枚比特币的加元价格上涨是同步的。比特币用户在他们通常访问加密货币的方式上有所不同。大约一半的人说他们使用移动应用程序或网络交易所购买比特币，而五分之一的人说他们主要是挖矿获取比特币。通过自动取款机获取比特币的情况不太常见，约为9%。加密货币用户可能容易受到金融和安全风险的影响。大约18%的过去和现在的比特币持有者表示，他们曾因价格暴跌而损失过金钱。此外，14%的加拿大人表示，他们失去了对个人钱包的访问，12%的人参与了首次代币发行，但最终成为了一个骗局。金融知识和参与加密资产市场之间的交互是一个需要探索的重要领域。虽然比特币持有者比非持有者更了解比特币技术，但他们在金融知识测试中的表现也更差，尽管他们的教育水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