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xie infinity的经济崩溃在其6亿美元的黑客攻击之前就已开始了

区块链应用的巨大希望正面临着一个坎坷的未来

去年，Axie Infinity被吹捧为主流区块链应用程序的最佳“候选人”之一。这款游戏由越南开发商Sky Mavis在2018年推出，在加密货币世界中大受欢迎。它为一些玩家提供了全职工作的前景，并在高峰期获得了超过1000美元的入门价格，而Sky Mavis本身在Andreessen Horowitz领导的1.52亿美元的一轮融资后，估值为30亿美元。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Axie Infinity被认为预示着一个围绕加密货币技术建立的 "边玩边赚 "的游戏新时代。

一年后，Axie的未来看起来更加坎坷。

Sky Mavis的Ronin区块链上周遭受了一场灾难性的黑客攻击，6亿多美元被不明身份的黑客抢走，由于Sky Mavis冻结了Ronin交易，玩家的资金陷入了困境。但即使在这之前，Sky Mavis也面临着关于其长期可持续性的更大问题。结合加密货币的自由炒作市场和大型多人游戏的复杂经济运作，Axie Infinity的游戏世界已经花了几个月时间试图避免金融危机。而且，当它试图用一个新的免费游戏来重塑自己时，这种情况让人看到了当炒作达到极限时可能发生的情况。

Axie Infinity--其创造者称它既是一个 "国家"，又是 "一个采用了未完成的、有风险的、高度实验性技术的前沿游戏"--有点像超金融化的神奇宝贝。玩家购买或租用三个NFT，与被称为 "Axie "的卡通形象相连，每个Axie都有一套相关的统计数据和战斗卡。赢得战斗后，玩家可以获得一个名为 "顺利的爱情药水 "或SLP的代币，Axie可以与SLP和第三个名为AXS的代币 "繁殖"，产生新的NFT。

Axie的最大卖点是有机会将这些代币变成真钱。Axies和SLP可以以加密货币的形式出售，用户可以通过直接玩游戏或参与 "奖学金 "系统来赚取SLP，即把他们的axies借给其他玩家，并获得这些玩家的收益份额。其结果是得到一个非常受欢迎的游戏内资本市场，Axie持有人可以通过投资赚取货币，而且不一定要玩游戏。

加密游戏的梦想是为你目前免费做的事情获得报酬。

像很多区块链应用一样，Axie Infinity的梦想是为你目前在网上免费做的事情获得报酬。正如Andreessen Horowitz合伙人Arianna Simpson去年10月告诉我的同事Casey Newton的那样，"如果我可以玩一个游戏，并且有同等的乐趣，还能赚钱--那么显然我宁愿这样做，对吗？" (我们暂且不谈这引起的关于乐趣的本质的哲学问题)。

但是有一个根本性的问题：《Axie Infinity》的游戏经济到目前为止是依靠不断的增长来维持其运行的，而通货膨胀是建立在机制上的。即使游戏能够克服最近的黑客挑战，Sky Mavis也没有证明它能够从这个阶段过渡走出来。

Axie Infinity的经济是围绕三种主要资源建立的：游戏内的加密货币SLP；作为游戏内物品以及Sky Mavis区块链上的NFT存在的axies；以及 "治理代币 "AXS。游戏以不断增加的数量生产这些资源中的两种。SLP是通过玩家与玩家之间的战斗获得的，直到最近，它还可以通过完成日常任务和在单人模式下的研磨来获得，这相当于印钱并大量地交给玩家。Axie可以多次繁殖，产生新的生物，而且基本上是不死的，所以繁殖机制增加了NFT的数量。

游戏通常包括经济 "sinks"（如化妆品项目或游戏中的设备维护费用），它们会消耗资源而不会产生更多。相比之下，Axie Infinity 玩家有两个主要选择：他们可以出售他们的 SLP（将其抽回生态系统）或使用它来培育主要功能是产生更多 SLP 的Axie。无论哪种方式，他们都在创造更多的资源并降低游戏中获得的一切的价值。

不死的Axie带来了一个游戏问题

"从宏观[经济]角度来看，玩家已经创造了一个正反馈循环，"Machinations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Mihai Gheza解释说，该公司是一家用大规模软件模拟测试游戏经济的咨询公司。玩家（尤其是学者）会使用Axie来产生SLP，SLP会产生更多的Axie，而Axie会把更多产生SLP的玩家带入游戏。"这是一个保证创造通货膨胀的手段"。

Sky Mavis说它需要一个不断增长的axie池来让新玩家加入Axie Infinity，因为与传统游戏不同，工作室不应该只是凭空创造更多的角色。最终，它计划引入更多的sinks，并希望人们会因为 "他们能以竞争、社交和基于进展的乐趣和成就的形式向玩家提供内在价值 "而获得Axie。在短期内，它们的主要用途是产生货币，可以创造更多的NFT用于出售或出租，而这只有在周围有人购买的情况下才有效。"根据设计，Axie经济将依赖于新的进入者，"Sky Mavis承认。

但除非这种内在价值得以实现，否则该系统需要玩家不断加入。去年8月，一位加密货币作家和去中心化的自治组织运营商，他的名字叫M Goes，写了一篇被广泛引用的Medium文章，称Axie Infinity是 "加密货币中最大的庞氏骗局"。他的结论是，Axie Infinity的潜在长期商业模式都无法支持其最大的短期卖点：让大量的人在玩游戏中获得稳定的全职生活。该系统只有在对更多的SLP和axies有巨大需求的情况下才能持续，而维持这一点就需要有功能无限的新注册者。"他写道："很难预测崩溃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但尽管如此，它每天能达到的玩家也就那么多"。

事实证明，Axie Infinity的怀疑者不必等待太久。在2021年年底左右，该游戏的代币价格和销售量急剧下降，SLP代币从39美分的历史最高点暴跌至1美分。研究公司Naavik的一份报告指出，在Axie Infinity的顶级市场菲律宾，典型玩家的每日收入已经低于最低工资。Sky Mavis采取了激烈的行动，取消了一大块产生SLP的选项，使玩家收入依赖于赢得竞争性比赛，而不是仅仅表现出来。"我们知道，这是一剂痛苦的药。Axie经济需要现在就采取激烈而果断的行动，否则我们就会面临经济全面而且永久崩溃的风险，"它警告说。"那将是更痛苦的事情。"

"他们的问题是一个典型的游戏经济崩溃的情况"

这类干预措施并不是加密货币游戏所独有的。"他们的问题是一个典型的游戏经济崩溃场景：玩家需要研磨一些资源来出售，而出售反过来又促使价格下降，必须研磨更多的资源，从而使价格进一步下降，"专门研究模拟和经济学的游戏设计师和顾问Alexander King说。(披露：King也是纽约大学游戏中心的兼职教授）。例如，动物园建设游戏《动物园之星（Planet Zoo）》在2019年颠覆了其在线市场，因为它意外地创建了一个奖励系统，激励玩家繁殖数百万只变异疣猪。通货膨胀也是《魔兽世界》等大型多人在线游戏的常年面对的一个问题，其中以营利为目的的“黄金种植”--本身就是一个古老但未经游戏官方批准的“游戏赚钱”系统（但这个系统也促成了它的游戏内循环生态）。

问题是，Axie Infinity的游戏经济也应该是一个真实的经济，Sky Mavis（至少在理论上）对游戏代币的价值有有限的控制。King说："游戏经济是非常难以平衡的系统。发行方不可能事先把它建得很完美，游戏设计师需要能够在运营中重新平衡它。当它从设计者完全控制的内部数据库中运行时，这已经很难做到了。"

SKY MAVIS 在黑客攻击后宣布追加投资 1.5 亿美元

区块链游戏顾问和Axie Infinity的早期采用者Jon Jordan认为，奖学金模式的流行加剧了Axie Infinity的经济困境。Axie共享是该游戏的关键创新之一。但是，随着它的吸引力越来越大，它迅速产生了一个庞大的全职玩家阶层，他们专注于生产和再循环尽可能多的SLP。Jon Jordan说："它成为其自身成功的受害者。游戏经济虽然有可能失衡，但在一个方向上没有可怕的平衡过度预案，突然间失衡是很可怕的场面。" 随着《Axie Infinity》尝试新的经济sinks，它最终可能会违背玩家的目的，他们将提取加密货币（而不是玩游戏本身的乐趣）作为体验的全部意义。

就在新的经济措施开始生效的时候，整个系统被黑掉了。3月下旬，一个未知的攻击者利用一连串的漏洞，将该公司的Ronin网络中超过5亿美元的加密货币耗尽。(由于以太坊的波动性，确切的数字有所不同--在最初披露后的几个小时里，数字从6亿美元到6.25亿美元不等）。这次入侵并没有直接窃取任何游戏中的代币，但它阻碍了游戏中的真实货币经济，使Axie Infinity的玩家没有简单的方法来花费他们的收入。

Sky Mavis称归还玩家的钱是其 "首要任务"，目前还不清楚黑客的攻击会使该公司或游戏沉沦多久，不过，该游戏价值已经超过了许多加密货币项目，并获得了主流投资者的更多支持。该公司将继续推进其免费游戏计划，并宣布在进行安全升级后将重新开放Ronin 桥。它还宣布了一项新的1.5亿美元的新投资，这将有助于偿还玩家们的资金。Sky Mavis联合创始人Jeffrey Zirlin在黑客事件后对CNN说："在加密货币中玩家的资产一般都没有任何保证。但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去解决这个问题。"

在短期内，加密货币游戏一直受到投机者们的推动，即使他们在游戏中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vEmpire的CEO Dominic Ryder说："你是在买入一个远远领先于其他人数字资产的人。vEmpire是一个多管齐下的加密货币计划，将投资于 Axie Infinity 学者、数字房地产和它自己的名为 vEmpire 的区块链交易卡游戏：The Beginning。无论加密游戏在产品上多么粗糙不堪，但类似于Axie Infinity的游戏确实有行业先发优势，这就是价值所在。"

但从长远来看，Axie Infinity 需要让玩家保持参与，即使他们没有盈利。Sky Mavis 概述了“内在价值”的未来，它为有趣的基于社交和挑战的系统打开了大门。它还软推出了一款名为 Axie Infinity: Origin 的经典 Axie Infinity 替代品，包括非 NFT 的“入门 axies”，这将使游戏无需奖学金或昂贵的买入流程即可玩耍。

即使是正面的媒体报道，也往往忽略了Axie Infinity的游戏性。

Jordan 认为 Axie Infinity 有能力成为主流的免费游戏和加密游戏。Sky Mavis 一直在销售新的资产，比如幻想王国 Lunacia 中的“土地”，这些资产可以支持未来的游戏机制。它还改进了 Origin 的游戏系统。

但是，Sky Mavis还没有证明它可以在没有利润的情况下做出一个足够有趣的游戏。在 Zirlin 进行的一项被广泛引用的 Twitter 民意调查中，48% 的 Axie 游戏受访者将他们最喜欢的游戏内容列为“经济”而不是游戏玩法或社区，目前尚不清楚有多少人会在没有得到任何报酬的情况下坚持玩下去。Naavik 在一篇深度分析文章中总结道：“大部分玩家群将游戏视为日常工作，以维持日常财务收支平衡”。即使是正面的新闻报道也倾向于忽略 Axie Infinity 的游戏玩法，只是说它很像精灵宝可梦。

为了公平评估Axie Infinity的前景，作为我们不持有加密货币资产的内部政策原则的例外，我得到了The Verge公司的许可，在2月份买了三个我能找到的最便宜的axies。我浏览了Sky Mavis精心设计的入职流程，花了大约105美元买了一个团队，我把它送给我们的游戏编辑Andrew Webster那里进行测试。Andrew，作为一个狂热的精灵宝可梦粉丝，他启动了游戏的第一个关卡，第一个关卡的游戏规则是让自己的axolotls和一队slimeballs对抗。他在Slack上问我："为什么我在和olives对战？"这让他一头雾水，当然，Axie Infinity这块游戏也没有立即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TheVerge公司的暂定加密政策是，在发布此篇报道之前，出售调研时获得的任何资产，并将其利润捐给慈善机构，但Ronin黑客和随后的冻结使这篇文章的目的行不通了。像我这样地位低下的 "Axie "目前在市场上的挂牌价是19美元一个，这将使我亏本50美元左右。那只能通过游戏内的比赛机制赚钱了……截至本周，我同事Andrew已经赚了10个SLP，或略高于20美分）。

Andrew随后确实称赞了Axie Infinity的一些机制，比如让 axie 从一副牌而不是完整的能力列表中提取潜在动作的额外随机性。“不过，在实践中，我武器的招式非常有限，我多数时候只是使用同样的几次攻击，偶尔使用治疗法术来维持生命，”他说。“战斗似乎主要归结为蛮力。”

“带加密货币的马里奥卡丁车”没有多大意义

Andrew说，最让他沮丧的是，游戏中基于NFT的惯例删除了他最喜欢的精灵宝可梦类似的东西。每个axie都是随机生成的，在技术上是独一无二的，就像很多区块链艺术一样，这实际上意味着它是单一模板上无数轻微变体中的一个--你不会找到相当于皮卡丘或Magikarp的标志性、单一外观的生物。同时，所有权的成本和奖学金的复杂性使人们不愿意尝试一堆不同的axie来找到你最喜欢的组合。这些生物都是极其相似的，除非你想花费一些加密货币，否则不可能进行试验。

估计Axie整体系统更新后会改善这种情况。但是，在我玩《Axie Infinity》的个人体验中，掏出加密货币是全部意义所在！或者至少是唯一能将它与无数机械和美学上更有趣的游戏区分开来的东西。

大部分人对游戏赚钱的刻板描述是，它们就像传统的电子游戏，你得到的是加密货币而不是游戏金币。"想象一下，通过玩马里奥卡丁车就能赚钱，"彭博社的一个专题报道概述了一个这样的场景：你通过购买 "NFT马里奥 "或 "NFT桃子 "的使用权赚取了 "Mariocoins"。但是，如果你花了很多时间与游戏开发者互动，会发现，他们并没有这样宣传。他们基本上是说设计师应该建立一个流行的和能赚钱的电子游戏。这本身就是一件已经非常困难的事情了，更何况玩家们的对赚钱的预期又那么高。

"如果你参加一个八人在线扑克牌游戏，那将是一个人赚钱，七个人输钱的赌博游戏。"

一个更合理的比较是运行“基于技能的赌桌”的赌场：在这个系统中，人们专门为把真钱放在赌桌上的快感而玩，只有最熟练的人才有希望定期赚取利润，而赌场总是要分一杯羹。一些加密货币游戏直截了当地采用这种模式，包括vEmpire的The Beginning，玩家在他们的“纸牌游戏”上赌钱，开发商（仍在调整游戏的真钱部分）将收取佣金。"我不认为我们隐藏了这个事实，"Ryder在谈到赌博的比较时说："这是一个你与其他玩家对赌的游戏。"

另外，一个游戏可以主要以免费模式和付费模式运作，有一小部分职业玩家在赚取游戏代币，而这些代币可能由系统外的资金支持。Jordan说："目前的问题是，所有的钱基本上都来自小玩家或投资者。但如果你开放了来自电竞赞助商的间接资金--或无论[其他]任何形式的电竞资金来源--那么我认为这不再是一个问题。"

与许多 Axie 怀疑论者不同，M Goes 支持区块链，并对加密游戏的可能性持开放态度。但他认为，遵循 Axie Infinity 模式的项目，只是试图向玩家支付报酬，将不可避免地遇到麻烦。他说：“我认为这个名称具有误导性，因为最终情况将是，它对极少数人来说是‘为了赚钱而玩’，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就像是参加一个8人的在线扑克桌游戏，那么最终一定是一个人赚钱，七个人输钱。”

这一切让加密游戏听起来有点不那么新鲜和闪亮--在线扑克在很大程度上符合 "边玩边赚 "的要求，电竞已经是一个蓬勃发展的业务，像Jason Rohrer这样的独立开发者已经围绕下注或真正赢取大奖建立了更多实验性游戏。但加密货币可以让游戏轻松整合“准真实货币”机制，而不需要触及传统金融体系的复杂问题，至少在玩家需要为他们的收入缴税之前是如此。与最近体育博彩应用程序的爆炸性增长类似，这都是正在进行的金钱游戏化的一部分。

当然，不接触传统金融系统的一个很大的缺点是，你在一个依靠技术保障而不是法律或社会保障的机构中绑定了大量的价值。(这不包括那些完全是骗局的加密货币计划。)而且，在Sky Mavis的案例中，这些技术安全保障措施是不够的。

当我在黑客事件发生后不久与该游戏的销售总监Machinations（不直接与Sky Mavis合作）交谈时，他们仍然对Axie Infinity的前景持积极态度，主要是因为其玩家群体明显的持续忠诚度。“你总是回到的一个关键问题：游戏经济的贡献者对正在发生的事情失望到什么程度？我认为 Axie Infinity 的最大优势之一实际上是其社区的实力和规模。经济的中短期问题，以及整体游戏经济的表现如何，可以通过一个伟大的、忠诚的社区来解决。”

我确实认为他们和美国政府一样能控制住一切

Axie Infinity很容易与那些不赚钱的科技产品进行比较，这些产品多年来一直在成功运营着，并且没有明显问题。例如，优步（Uber）成立于2009年，尽管其侮辱了一大批员工，每年也烧掉将近数十亿美元，甚至在其自己高度创造性的会计规则下也没有实现盈利，但其估值仍然接近1000亿美元。正如另一个被炒作而不盈利的巨头WeWork所发现的那样：这种模式的公司并不是刀枪不入。而Axie Infinity是在一个竞争激烈的网络游戏行业中运营的，这些游戏的玩家时间是有限的。玩家很容易放弃登录，尤其是当Axie学者公会已经多元化地进入其他游戏时。

最终，根据一些支持者的说法，Axie Infinity 继续存在的最大论据之一就是其他经济体系似乎也没有意义，但他们仍然存在。Ryder说：“对于什么是健康、运转良好的经济，没有明确的法律规定。似乎总有一个失败者，每个人都只是在前进的过程中弥补。这并没有错，因为这正像美国政府多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情。”

他继续说道：“我确实认为他们和美国政府一样能控制住一切。这可能不会让你在这个阶段能感觉的更好一些。”

区块链的很多论点都有一个循环的悖论：如果有足够的人相信它是有价值的，它就会变得有价值。而这可能延伸到Axie Infinity，尽管它在短期内存在一些问题。问题是，它将对迄今为止在经济中投入数百或数千美元的人产生什么样的财务影响，以及错过炒作泡沫的玩家会觉得他们从游戏中能得到什么。

Gheza说："人们把他们的时间和信任投入到一个生态系统中，奇怪的是，这可能足以让它长期持续下去。我不想说本质上破碎的经济是可持续的，只是因为人们相信它们并想玩它们。然而，这是你可以拥有的最强大的东西之一，聊以自慰，度过困难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