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币和余额宝的问题(上)

未知來源 閱讀 52 2014-3-16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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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届中年,杂事羁绊,竟许久未写成文了。写得少,并不影响草民我观世、思考。乌克兰和泰国等的乱局,似乎就是为了印证文古子炮轰民主伪概念系列文章的观点和论断而友情演出的剧情 桥段,看得我心中无比酸涩、沉重之余,也不乏小小的成就感。外部势力培植和庇护下的分裂、恐怖和反华组织蠢蠢欲动,大有内外配合欲翻江倒海拼死一搏之势,预示着一个大国崛起之路 注定是坎坷艰辛。吸引我眼球的还有两个相关联的事物:比特币和余额宝。此二者才是更接近本质、关乎普罗大众实际,并且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问题,所谓的“民主”之类的伪概念,浮 泛且虚幻,相形之下,小儿科多了。

人人都想“赚钱”,却不懂得金钱的本质是什么,为什么人类社会需要金钱,金钱之所以是金钱,其根本保障和后盾是什么,等等;人人都想成为富翁,却鲜知金融、理财和赚钱的真实意涵 ……对于这些,大有必要追本溯源从头说起。

金钱的出现是因为人类社会的客观需要。也就是说,人类社会的维护、运转和发展,需要借助“金钱”这种抓手和载体。

人类个体和社会要维系生存,获得发展,离不开财富的创造生产及其积累,但现实世界里没有任何单一或有限的财富品种可以充分满足自身的生存,更遑论借以实现发展和进化。

比如,一个人即使能年产万斤粮,或者万口猪、万吨钢、万辆车,他都不足以仅靠这些获得充足的财富来保障其生存和发展,比如养猪的还需要穿衣吃饭住房娱乐学习等等,他需要尽可能多 品类的财富要素才能维系生存。何况,凭一己之力,没有其他人的协助,谁都不可能生产出万斤粮、万口猪、万吨钢、万辆车。用学术一点的话就是说,人类必须社会化、分工化生存,一个 人所需要的财富要素是无限多元、复杂的,趋于无限丰富化。丰富多元的财富来自于生产的分工,和在此基础上交换,互通有无。不分工,无文明,甚至无人类。

如何真正而顺畅地做到让人类相互协作、“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社会化、分工化,却是个天大的问题。归结起来,这叫社会组织问题,亦即政治问题。如果现实中有一种大家都认可的、具 有完全意义的财富,人们分工生产出来的产品以之为媒介和尺度,进行交换、支配,或可方便、高效地实现互通有无。但现实中并没有这种“财富”。粮食是人类最重要的财富,但那也不是 完全财富,何况其储存、保质和便携性均较差。

人类是有高度创造力的。既然现实中没有一种具体财富形式具备所有人类所需的财富元素,人们就尝试凭空把它创造出来。这种东西我称之为“全价财富”或“完全财富”——人们在普遍认 可的基础上,占有之,以或交换或强迫或其他什么的形式,从别人手中获取自己所需的具体财富(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

堪称全价财富的,金钱是其一种,权力也是一种。金钱和权力都可以从别人手上获得自己所需要的几乎一切东西(财富要素)。其实金钱和权力有着密不可分的内在关联(可参看拙文《金钱 的本质是权力》),它们共同的本质都是“集体的意志”——在一个人类社会范畴里(即集体),所有成员自觉或被强制接受某种金钱的“全价财富地位”(一般等价物),自觉或被强制接 受权力的支配,否则就是自外、自绝于这个集体。人是社会化生存的物种,失去集体是没有继续生存的机会的。

“集体”是什么?是包括氏族、部落等等之类的广义的“国家”。此即本人在以前文章中反复强调的人类均必须处于并服从的“国家化生存”。

人类社会以这种“集体的意志”(金钱、权力等)为抓手,进行组织、协调,维持生存、获得发展,也创造出一种被称为“文明”的东西。如果“集体的意志”失序,崩塌——即原来赖以维 系的金钱、权力失效瓦解,则该集体也必然随之崩塌——国乱邦亡、人相征伐——直至重新组织化,重新整合出一种“集体意志”——也即出现一个新国家。

金钱、权力有一个共同的“好基友”——名誉。名誉是一种软性的“集体意志”,它貌似不能像金钱、权力一样作为全价财富,强制从别人手中获取所需的具体财富,但金钱、财富的拥有者 却必须十分注重维护自己的名誉,讲究“以德配之”,否则祚不可久。用政治学的话语说,“名誉”关系到的是“人心向背”。被众人吐唾沫星、戳脊梁骨,必然富贵如累卵。古往今来沽名 钓誉者比比皆是,盖因于此。事实上,因盛名而赢得金钱、地位的,古今中外亦多如牛毛。

名、权、利本应是“三位一体”、相得益彰的,但造化机巧、人性有缺,往往形成为富者不仁、得势者跋扈,亏了名节、人心,富贵遂而化为烟云。

货币金钱不能食不能衣,没有任何使用价值,但就因为是集体的意志,使之变成了一种全价财富,几乎无所不能。显而易见的是,金钱的全能价值——它的效用,完全依赖于其所在集体(国 家)所赋予的强制和保障作用,我曾概括为“枪杆子里出金权”;非但如此,自从告别原始的贵金属货币以后,国家(政府)已成为金钱的唯一生产制造者。

因此,人类社会存在两套财富生产系统:一是具体财富的生产系统,由构成社会的个体和企业进行劳动分工创造,为柴米油盐衣食住行娶妻育儿开枝散叶创造物质条件;一是全价财富(即信 用)的生产系统,生产出金钱、权力等信用产品(其实金钱、权力是一体两面,本质都是信用),促进、协调、引导甚至主导具体财富的生产和分配。金钱的生产者是国家政府,后者为之全 程保驾护航。所谓“纳税人的钱”云云,在根子上就是个伪概念,没有什么纳税人生产了哪怕一分钱。当然。假币除外。

政府和金钱是亲子关系,没有政府则金钱啥也不是。有一则惨绝人寰的故事足以证明这个论断:

上世纪80年代末,苏联虽然内外交困,但从各种角度来看,它都够格作为一个发达国家。年人均收入近9000美元,举国多为资产几十万卢布的小康之家。然而苏联一朝解体,万千黎民庶几破 产,多有赤贫者。为何?!最直接最根本的原因是,原本作为普通百姓财富依托的苏联卢布——之父之母——卢布币值的保障者——苏联政府,突然间没了!在西方、美国金融机构的设陷和 前苏联遗贵的推波助澜下,普通民众由于全面私有化而“分得”的大笔卢布货币和资产,如跳崖般急速贬值,通货膨胀狂飙突进。1991年如拥有百万卢布,相当于货真价实的美元百万富翁; 不出3年,到1994年,身家竟然缩水至300美元!

幸亏俄罗斯人拜先人之赐,拥有了那么巨量的国土和自然资源,发展了令人生畏的武装力量因此而避免了被瓜分乃至灭种;更重要的是,在俄罗斯顽强的民族意志下,“民主”出了强势的普 京政府,排挤外来的觊觎势力,打击、遏抑祸国殃民的内部豪强寡头,在烂摊子上收拾金瓯,好歹颤巍巍重新站了起来,成了一匹瘦瘦的骆驼。卢布也终于有了个靠点谱的新爹妈。

那些一心想着推墙,有一些家财却主要以人民币和国内不动产形式存在的先生,文古子就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墙倒了,再多的票子都会被砸成废纸,再多的固定资产都需要法律——也就是 枪杆子作为保障,问题是谁能确保握着的是那把最大的枪杆子?不然,你“名下”的那套豪宅是否一定就是你的、甚至“你”还能不能作为一个自然人安然存世,都在未定之天。或有干脆换 成某种“坚挺”的外币,三十六计走为上,移民大吉的,惜乎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哪块地方是桃源净土,寄人篱下者的命运很悲凉。

天真者以为可以“民主”出属于自己的坚实无比的枪杆子,来保护自己的“天赋财产”。殊不知,坚实的枪杆子底下才可能有所谓的形式民主;如果依靠投票民主形式去争夺的正是枪杆子, 则必然天下大乱。乌克兰等国“颜色革命”、“花儿革命”就是这样。泰国是另一种情况,其真正的“政府”就是军政枪杆子,更有外部操控势力的幕后影子,而非投票民主出来的权力孱弱 的总理及其当局。关于这点,另文再述。

国家、政府就是其金钱货币的爹妈、造物主,俗话说没有国就没有家,但没有国,更不会有什么劳什子的货币。当然,这里的国家、政府都是广义的,指有组织化的人类社会。就现代意义的 国家、政权与金钱之间的关系来说,谁是谁的爹妈,还真不好说。

硬通货从贝壳、布、美羊之类的实物,最终都转向为金银贵金属,不啻是人类文明发展中的一次飞跃。全人类社会共同成为金银货币的“爹妈”,赋予其货币功能,使之成为人类“集体意志 ”的凝聚载体。当然,未开化前的印第安人等除外,他们还未识金银的此等妙用,其社会组织动员的能力相较其他文明就不可同日而语,这也应该是其后来遭到屠戮几乎灭绝的主因之一。但 金银的稀缺和不易采得,使其距离满足人类社会的信用需求还相差很远,因此都必须使用铜等廉价金属替代以制造货币,如此,保障它们效用的,必须是强大有力的国家和政府。显赫一时的 古罗马政府就不但铸有金币,更广泛地使用银特别是铜铸造了大量的货币。东方中国金银阙如,很早就用青铜甚至铁铸钱,如春秋战国的刀币,秦、汉的五铢钱,唐开元通宝等。保障廉价金 属货币信用的只能是强有力的王朝。坚挺的货币和强大的王朝是相辅相成、兴衰与共的关系,国兴则币强,币弱则国衰,这一点在古罗马和强汉、盛唐身上表现得十分明显。

大一统的倾向以及历史上多由大一统王朝统治,使金银的货币主导作用在中国表现得并不明显,强大王朝的国家信用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也使之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里全方位地领先世界。 我推测,华夏大一统的价值取向,与金银资源的相对稀缺,应有某种内在的必然关联?

华夏之外的世界并非如此。西亚北非欧洲和南亚次大陆等地,长期处于王朝走马灯似的更迭的“战国”状态,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统治下的中世纪欧洲,貌似大一统,其实多数时期是封建贵族 军阀割据,社会信用严重缺失。对于这些社会来说,长期占统治地位的就是金银,特别是货币之王——黄金。

西欧的混战给金钱家提供了绝佳的机会,长期以来备受排挤欺凌,无法依靠不动产安生、只能以便携的金银珠宝作为主要财富形式的所谓“犹太人”等,就很好地抓住并利用了这一历史机遇 。这些手中握有大量金银的人,以之为筹码,放贷给特定的军阀贵族用于争战,由此逐渐驯服、培植并最终近乎全面地收编、驾驭了这些猛兽,并把它们“关进笼子”;不唯于此,争雄中胜 出的诸侯在此基础上建立了一个个国家和政府——由此可见,原本拥有巨额金银的金钱家,当仁不让地做上了这些国家政权的爷爷,并利用其扩大自己的权势和利益。是谓“金权”。当然, 前面说了,金银终究是稀缺品,无法完全承载愈来愈膨大的社会信用,但不碍事,就以这些国家和政府为母体,生出英镑法郎马克美元之类的货币;然后以再所发行的纸币为信用,进行高效 的组织动员,打造出所谓的西方列强,走向征伐世界之路……西方模式就是这样炼成的。这个模式下,各国政府是其所发行货币的爹妈,而金权是政府的爷爷——“只要我能控制一个国家的 货币发行,我不在乎谁制定法律。”一个著名的金钱家如此赤裸裸地说道。

由是来说说比特币。这种几年前不知从互联网哪个阴暗角落里冒出来的虚拟货币,据说可以兑换成大多数国家的法定货币。若成立,则必然导致两种结果:一、大多数国家为比特币背书,以 这些国家的信用来保障比特币的信用,政府做比特币的全职保镖而非爹妈(因为比特币不是哪国政府生的);二、比特币逐渐浸润、绑架有关国家的货币信用,进而动摇其本币的价值根基, 比特币的掌控者因此就做了该国家和政府说一不二的爷爷——就像几百年来的西方世界!

按照比特币的逻辑,莫非是想效当初黄金持有者掌控甚至打造西方国家、进而摆布全世界的故事?

惜乎这个世界上不只有西方模式,也有其他模式。某种先立其国,在独立自主发展生产的基础上培育资本,政府管控金权、政府不但是货币的爹妈更是其亲爷爷的新模式,效果似乎就让西方 模式黯然失色、很受伤。市场经济在中国其实搞得很成功,多年来雨后春笋般竟涌现了大大小小无数土豪。金钱巨富者觊觎、浸润乃至谋求政治权力实乃逻辑必然,因为归根结底只有掌握了 枪杆子才能永葆富贵并不断扩大权势;若无法遂心,恐怕就会有人琢磨着“推墙”,墙倒了,他们才有机会上下其手。另外,西方模式既然出现了真正的对手,正在动摇其统治根基,那么时 时刻刻寻机“扳倒之”(最佳方式是促其“内爆”),也是势所必然。总而言之,“新模式”虽然很成功,但内忧外患,压力山大。

货币权就是国权,比特币等越来越受抵制和制裁,是可以预见的必然。这个世界上,不是“枪指挥钱”,就是“钱指挥枪”。可以想象的是,内外“比特币”时时刻刻都在惦记那枪杆子呢, 梦想着有朝一日据为己有。有理由相信,某党的中央委员会制度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坚强屏障,不会任由什么金权势力爬到头上当爷爷作威作福,给没收了枪杆子。因为这种根本制度,代表的 是一个摔打磨难了一百多年并重新站起来的伟大民族的共同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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