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对假装收购 Twitter 失去了兴趣

马斯克对假装收购 Twitter 失去了兴趣。

马总摊牌了，不装了。

最开始的时候，从大局看，马斯克是占上风的。埃隆马斯克是世界首富，和许多有钱人一样，他有一些不寻常且昂贵的爱好。他的爱好之一是他有时喜欢假装收购上市公司。他可能觉得这很有趣，为什么不呢？当假装要收购一家上市公司时，这会以他为中心制造出一场大戏。他用希望完成交易为理由，左右各种老板，动员大批银行家和律师，以及资金来源和随机的追随者，然后当他感到无聊时，他可以告诉所有这些人“哈哈，逗你们玩儿呢”，然后所有人相视一笑？

这的的确确是一个昂贵的爱好！当马斯克在 2018 年假装要将特斯拉公司私有化时，他不得不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支付 2000 万美元的罚款，也不再担任特斯拉董事会主席。可能真的不应该到处搞这种假动作。SEC 有时会把这种行为认定为证券欺诈。但马斯克实在太有钱了，他可以为这种“小玩笑”轻松支付 2000 万美元的罚款。显然，他对假装收购上市公司的兴趣并未减弱。

所以今年四月，马斯克又宣布他想收购推特公司。为什么不这么干呢？马斯克似乎从使用 Twitter 中获得了很多乐趣，而假装购买 Twitter 是在 Twitter 上制造戏剧性的好方法。当时，我认为可能和特斯拉那件事儿一样，他确实也做了一些事情。”通常，”我写道，“如果一家上市公司的亿万富翁首席执行官提议收购一家公司，他开玩笑的可能性很低。如果这人是马斯克，从历史教训上看，这事儿是的真的几率最多只有50%。”

但他迅速安排融资（向银行支付数百万美元的承诺函费用）并与 Twitter 签署合并协议，让我感到惊讶。如果他假装收购 Twitter，没有必要做戏做全套啊？但他经常为了一个笑话而精心操作（而且价格昂贵）——他卖了 20,000 个火焰喷射器来开一个关于火焰喷射器的玩笑，还创立了Boring Co.来开一个关于隧道的玩笑（？？？）——所以谁知道呢。他会像模像样的安排数十亿美元的融资，签订具有约束力的合并协议，还有包含特定绩效条款和 10 亿美元的分手费，这是一个笑话吗？要我说肯定是！其他人可能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但他是马斯克，他会！

无论如何，在他签署协议后不久，市场就下跌了。4 月 12 日，也就是马斯克宣布报价的前一天，Twitter 的股价收于 44.48 美元；他同意支付每股 54.20 美元。从那以后，Twitter 肯定已经贬值：该股周五收于 36.81 美元，其他社交媒体股票也出现了自 4 月以来的大幅下跌。（Snap Inc. 自 4 月 13 日以来下跌了约 57%；Meta Platforms Inc.（Facebook）甚至也下跌了 20% 以上。）与此同时，马斯克财富的主要来源特斯拉的股票自他宣布对推特的收购报价消息以来，也下跌了近 27%。Twitter 的价值低于马斯克同意为其支付的费用，而马斯克也没有他同意购买Twitter时那么有钱了。当然了，这些不是马斯克退出交易的正当理由：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合并协议不允许他因股市或自身财富的变化而终止交易。但这是的确是马斯克可能想要退出交易的原因，即使他第一次签署协议时并没有开玩笑。

不过，人们应该对他第一次签署协议时的开玩笑的可能性保持开放态度。有些人认为马斯克没有儿戏：“毕竟，埃隆·马斯克还煞有其事的为 Twitter 制定了一个深思熟虑的商业和财务计划，该计划在 2022 年 4 月上旬的经济条件下奏效，但后来条件发生了变化，该模型不再有效”。有些人则认为马斯克就是故意的：“埃隆马斯克异想天开地认为拥有 Twitter 可能会很有趣，所以他签署了一份合并协议，并没有把它当回事，然后一周后就失去了兴趣”。我个人对他收购 Twitter 提议的第一反应就是恶作剧，我可能是正确的。他只是比我预期的更加致力于证明这一点。

有两点是确定的：

埃隆马斯克表示，他将终止以 440 亿美元收购 Twitter Inc. 并将其私有化的协议，这引发了与 Twitter 公司的法律纠纷。

马斯克的代表周五在致信中表示，Twitter 作为监管文件的一部分，Twitter 对社交网络上垃圾邮件机器人的数量做出了“误导性陈述”，并且没有“遵守其合同义务”来提供有关如何评估这些机器人的流行程度的信息。

Twitter表示将在法庭上进行反击。

这封信由 Skadden, Arps, Slate, Meagher & Flom LLP 的 Mike Ringler 签名，他是马斯克的律师。Ringler 给为什么应该允许马斯克退出交易提供了三个借口。

第一个借口是：Twitter 一直在对机器人的事情上撒谎。至少八年来，Twitter 在其提交给 SEC 的文件中表示，它估计可获利的每日活跃用户中只有不到 5% 是“虚假或垃圾账户”，并且在合并协议中，Twitter表示其提交给 SEC 的文件是准确的。

Ringler 说：“Twitter 似乎大大低估了其 mDAU 计数中垃圾邮件和虚假帐户的比例。”

这种说法没有任何证据。该说法的唯一依据是“马斯克先生的顾问对 Twitter 迄今为止提供的信息的初步分析导致马斯克坚信，报告的 mDAU 计数中包含的虚假和垃圾账户比例远高于 5%。”请注意，Ringler 并没有说分析表明机器人“大大高于” mDAU 的 5%：我怀疑马斯克的顾问知道这是错误的事实。他们只提出马斯克“坚信”的主观主张。

机器人的事，朋友们，我也不知道啥情况。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回到市场崩盘之前，在他假装要收购 Twitter 的时候，马斯克说要通过收购来解决机器人问题。现在，由于机器人问题，他又想要退出交易。他可能真的不在乎什么机器人的问题。

尽管如此，作为一个法律问题——在这里我要强调的是，本专栏中的任何内容都不是法律或投资建议；不论你持有 Twitter 或 马斯克的股票，你应该咨询你收费昂贵的律师，如果你正在阅读这篇专栏文章来押注 Twitter 的股票，别看了。

但作为一个法律问题：这个借口是否足以让他摆脱困境？嗯，走着看吧。如果马斯克能够证明 Twitter 多年来故意大量低估机器人账户的数量，一直在对其股东和广告商进行欺诈，诱使公司购买 Twitter 广告和股东购买 Twitter 股票，那么当然，也许这会让马斯克安全的退出交易。如果，Twitter 确实证明了合并协议SEC 的文件是没问题的，SEC 的文件也确实说 Twitter 估计机器人在 mDAU 中的比例低于 5%，尽管他们声明说“这个估计的数据是基于对账户样本的内部审查。”

另一种情况，如果 Twitter 在撒谎——如果它明确知道机器人真的占 mDAU 的 75%——那么我认为这个声明就是假的。再一次，没有绝对证据证明这一点，Ringler 的信相当清楚地表明，马斯克永远不会为此提供证据。

即便Twitter的数据真的不对，马斯克也不能仅仅因为 Twitter 的一项陈述错误而退出交易。他必须完成交易，除非陈述是虚假的，并且会对 Twitter 产生“重大不利影响”。这是一个著名的定义不足的术语，但它通常需要是一个相当灾难性的影响才能成立。如果机器人占 mDAU 的 6%，无论如何构不成灾难影响 。

如果机器人占 mDAU 的 75%，而 Twitter 一直在故意误导其广告商，而马斯克可以揭露该骗局，广告商逃离，而 Twitter 因其欺诈而面临法律麻烦，那么肯定会产生重大不利影响。尽管马斯克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寻找证据，但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而且这显然是不真实的！公司在 Twitter 上做广告是因为它可以促进销售！人们使用 Twitter 是因为其他非机器人用户也使用 Twitter，因此它是一个有用且令人愉快的社交网络！与大多数 Twitter 用户相比，与机器人的互动要多得多的马斯克沉迷于 Twitter，因为它充满了真实的人！这就是他遇到给他生孩子的女朋友的方式！埃隆马斯克以某种方式暴露了除了他自己和一些垃圾邮件机器人之外，Twitter 没有真人的结论是荒谬的！

第二个借口是：Twitter 没有向马斯克提供有关机器人问题的足够信息。这是一个更好的借口，出于技术上的法律原因，我们之前也讨论过。在合并的交割条件中，陈述以“重大不利影响”为条件；仅仅发现陈述是虚假的，也不会赋予马斯克终止交易的权利，除非它导致 MAE。但契约有“所有重大方面”的限制。如果马斯克能够证明 Twitter 没有遵守其义务，他就可以退出交易。

Ringler 说，马斯克合理地要求提供一堆关于机器人的信息，而 Twitter 并没有给他足够的信息：

早在 2022 年 5 月 9 日，马斯克和他在摩根士丹利的财务顾问就一直要求 Twitter 提供关键信息，从那时起就一再要求 Twitter 提供 mDAU 数据与平台上虚假或垃圾账户普遍存在之间的关系。5 月 25 日的信中明确表示：尽职调查请求清单的第 1.03 至 1.13 项包含对企业数据和其他信息的高优先级请求。

从那时起，马斯克先生提供了许多额外的后续请求，所有这些后续要求都是想填补 Twitter 提供的不完整信息中的空白，以回应他对 Twitter 报告的 mDAU 计数和报告的虚假和垃圾邮件账户估计值的信息的请求。

当我们上次讨论这个问题时，我写道：

马斯克可以直接向 Twitter 提要求，比如，“给我每个可获利的每日活跃用户的手机号码，这样我就可以给他们打电话，看看他们是否是机器人”，Twitter 将不得不判断这要求是否合理，有没有违反任何法律等。如果Twitter 说不，马斯克可以不接受Twitter 的拒绝，最终可能会上法庭，如果他赢了，马斯克有能力终止交易。如果Twitter 同意，马斯克就能拿到他想要的材料数据。“告诉我们你所有的用户上周四在想什么，”马斯克为什么没这么做呢？

事实上，Ringler 的信清楚地表明，这就是马斯克的目的：他会询问有关机器人的信息，就算Twitter 会给他，然后他会要求更多，他会继续努力获取他可以用来破坏 Twitter 的 SEC 报告的信息。他本来就打算把 Twitter 埋在对数据的大量需求中：

2022 年 6 月 17 日（“6 月 17 日的信”），马斯克先生重申了他的要求，为了支持 Twitter 的陈述，他要求“访问使用的样本集和执行的计算，以及任何相关的报告或分析，即只有不到 5%的 mDAU 是虚假或垃圾帐户。”为此，马斯克先生要求 Twitter 提供“过去八个季度以及现在的 mDAU 的每日测量值”。该信息源自马斯克先生在 5 月 19 日尽职调查请求清单第 1.01-1.03 节中首次寻求的信息。最后 Twitter 提供了有关 mDAU 计算的某些摘要数据，但 Twitter 并未按要求提供完整的每日测量值。

马斯克还要求 Twitter 提供随机分类的其他信息，有趣的是，包括其投资银行家的财务模型。

为此，马斯克先生在 6 月 17 日要求提供各种董事会材料，包括 2022 年自下而上的有效财务模型、2022 年预算、更新的计划或预算草案以及高盛估值的工作副本其公平意见的模型。Twitter 仅提供了高盛董事会最终演示文稿的 pdf 副本。

这都是些多么奇怪的要求。和这笔交易一样奇怪。当然，马斯克在异想天开地提出以每股 54.20 美元的价格收购 Twitter 之前，并没有做任何财务建模。但高盛在向 Twitter 董事会推荐他们接受这一提议之前做了一些建模。所以现在马斯克想要高盛的 Excel 电子表格（Twitter 肯定没有），并且出于某种原因要求 Twitter 提供Twitte自己都没有的表格给他。

这个借口会起作用吗？好吧，就像我说的，它比关于机器人的借口要好点儿。它仍然让我觉得难以置信。仅仅从Ringler 自己的信中，你就可以看出 Twitter 为向马斯克提供了他合理需要的信息做了很多工作，而且马斯克不断提出越来越无厘头的要求。很难想象法官会同情马斯克。

此外，虽然，合约实际上并没有说“你必须向马斯克提供他要求的任何信息”。它说，Twitter 必须向马斯克提供他需要的信息，“用于与完成本协议所设想的交易相关的任何合理商业目的”。由于他几个月来一直明确表示，他希望所有这些信息实际上都是为了收购达成，因此 Twitter 有一个不错的论点，马斯克所做的一切都与收购的完成无关！

同样，Twitter 不必向马斯克提供任何“如果本协议所设想的交易未完成，将对公司或其子公司造成重大竞争损害”的信息，而且很明显，马斯克计划使用任何从 Twitter 得到消息，通过说它正在对其广告商进行大规模欺诈来破坏其业务，他已经这么做了。所以 Twitter 有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不给他更多信息。

未来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任何因违反信息契约而被终止的合约。遵守契约通常很容易——只需向买家提供他们想要的信息！买家通常不会用它来骚扰卖家并为离开创造借口。但如果马斯克侥幸逃脱，我想这将成为一种更常见的策略。

第三个借口是另一个约定。在合并协议的第 6.1 节中，Twitter 承诺，在签署和完成之间“在正常业务过程中尽其商业上合理的努力来开展公司及其子公司的业务”。Ringler 的信中辩称，Twitter 并没有按照常规方式开展业务：

Twitter 解雇了两名关键的高级员工，即收入产品主管和消费者总经理，以及 7 月 7 日宣布裁员三分之一的人才招聘团队的行为，都暗示这种策略。Twitter 还实行了普遍的招聘冻结措施，甚至可以重新考虑优秀的工作机会。此外，自合并协议签署以来，三名高管已从 Twitter 辞职：数据科学负责人、Twitter 服务副总裁以及健康、对话和增长产品管理副总裁。公司尚未获得母公司对其业务行为变更的同意，包括上述具体变更。

我怀疑法院是否真的会让马斯克退出交易，就因为 Twitter 解雇了两名员工。（员工辞职，这不是 Twitter 可以控制的；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可能就是因为马斯克而辞职。）解雇员工和减少招聘是很平常的事情，尤其是在应对经济衰退时。（很明显，特斯拉已经冻结了招聘，因为马斯克对经济有一种“超级糟糕的感觉”。）

在解雇这些人之前，他们没有给马斯克一点礼貌的通知，这很奇怪吗？如果 Twitter 的 CEO 给马斯克发了一封电子邮件，上面写着“嘿，我要解雇一些人，解雇这件事儿让你看上去很酷”，马斯克绝对会答应的！他想解雇 Twitter 上的所有人！

会发生什么？呃，我不知道。Twitter“计划采取法律行动来执行合并协议，”其董事会主席在推特上写道，并且“相信我们将在特拉华州衡平法院获胜。”马斯克的借口都非常可笑，我怀疑法庭不会在这方面站在马斯克一边。他对自己在胡闹的事实太开放了。不可能有人会认真对待这些烂借口。

但补救措施确实是个问题。如果法院对 Twitter 进行了裁决——也就是说，如果法官得出结论，认为马斯克的借口不足以让他退出交易——那么就有两种可能的结果，而且它们非常不同：

马斯克可能会因为无理退出交易而支付 10 亿美元的反向终止费；或者

法院可能会下令“强制执行交易”，这意味着马斯克将不得不为其全部335 亿美元的股权承诺提供资金并收购 Twitter。

马斯克的目标大概是只支付 10 亿美元的损失换取退出 Twitter的这笔交易。这会让整个假装购买 Twitter 的玩笑成为一个史上最昂贵的玩笑，但绝对是他买得起的玩笑。如果真的支付 335 亿美元，可能就不得不真的拥有和运营 Twitter ，那还能有什么乐趣。

为了让法院下令履行交易，必须满足两件事。首先，法院必须愿意。这是一种严厉的补救措施，迫使一个人花费 335 亿美元购买他不想要的公司，你可以想象特拉华州的一位总理眨眼就让他支付 10 亿美元的分手费。你想要一个满腹委屈的马斯克负责推特事物吗？Twitter 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公共设施，正如马斯克所说的“城市广场”的概念；如果他为了出口恶气直接把 Twitter 关闭怎么办？

马斯克的诚意如此恶劣——他似乎对法律和他签署的合同漠不关心。一方面，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肯定会惹恼特拉华州的州长；特拉华州喜欢将自己视为公司交易的稳定场所，拥有可预测的法律和具有约束力的合同，而马斯克的滑稽动作破坏了这一点。另一方面：如果法院命令马斯克完成交易而他拒绝了怎么办？他们不会把他关进Chancery监狱。这家伙非常蔑视法律权威；他认为他凌驾于法律之上。马斯克与法官之间的摊牌可能会破坏特拉华州的公司法。

另一件必须发生的事情是“债务融资……已经或将在收盘时获得资金。”马斯克同意以 335 亿美元的自有资金和 130 亿美元的银行债务融资收购 Twitter，如果银行不给 130 亿美元，那么他也就不必提供他的 335 亿美元：在这种情况下，他可以支付 10 亿美元离开。

现在，银行已经签署了承诺书，要求他们提供资金，而这些承诺书并没有给银行带来大量的损失。

银行肯定也想退出这笔交易，因为自他们签署承诺书以来，收购贷款市场已经恶化，如果他们必须为承诺提供资金，他们可能会损失更多钱。（也因为马斯克是他们的大客户，他想退出。）

如果马斯克声称终止合并协议，这给了银行一个避免为融资提供资金的借口，这至少使得融资不可用有争议，这使得马斯克只需支付 10 亿美元就能离开。

因此，Ringler 的信可能是马斯克为了避免加大融资力度计划的一部分。

这不是一个完美的结果：理论上，Twitter 可以要求法院命令马斯克（履行他的承诺）不要故意破坏融资。特拉华州法院有一些这样做的历史，法院不会被试图搞砸合并融资的买家所愚弄。如果 Twitter与融资银行合作，法院认为没有理由终止合并协议，那么理论上银行应该提供资金。

Twitter 在法庭上的胜算让我有点高兴——它获得特定表现并让马斯克完成交易的胜算——但我认为目前还不确定。显然马斯克会让这场战斗尽可能的不愉快。德克萨斯州的司法部长已经开始对 Twitter 的机器人号码展开调查。我过去曾建议，Twitter 在这场争端中的最佳武器是禁止马斯克进入 Twitter，因为他是个瘾君子，但实际上他最近自愿离开 Twitter 9 天，我认为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向 Twitter 公司证明他可以在没有 Twitter 产品的情况下生存。这一切都将变得非常糟糕和愚蠢。